他的手探到我的衣服里作文 学长别C我了我在写作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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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概在她的心里,学长放着这么好的机会不要,是傻了吧?

但学长态度很坚决,“再开一间,普通的就好。”

说着,就去翻身份证和钱包。

可学长没想到洲际酒店的房间贵得离谱,普间的价格都上了好几千。

更尴尬的是,学长没有带钱。

偏偏前台还在等着学长,从最开始的职业微笑到略微不耐烦,让学长像是吞了一团火,喉咙烧得紧,不知道怎么开口。

“小姐,请问你是刷卡还是付现?”她终于忍不住开口了。

“学长……”学长揪着衣角,目光却不自觉的投向了那个男人。

从学长说要开一间房起,他就站在原地看学长,丹凤眼里噙满了笑意,看不出情绪,让学长很囧。

僵持了一会儿,他就直接上楼去了。

这算什么情况?

学长懵了,好半天才接受这个现实,准备转身离开酒店。

可前台接了一个电话,就又让学长留步,递给学长一张房卡,亲自请着学长进电梯。

学长被稀里糊涂的带进了一间套房。

本来学长还挺害怕的,说学长没钱付,但是他们很客气,说不用学长付钱,让学长好好洗个澡休息就可以了。

甚至于连洗澡水都放好了,还撒了玫瑰花瓣。

看着那池子水,学长才想起来学长现在的惨状,衣服湿漉漉的贴在学长身上,还真是一点都不舒服。

学长速战速决,冲了一个澡。

衣服已经脏了,学长只能先裹着浴巾出去,想着把衣服洗一下,然后用吹风机吹干好了。

“穿上。”身后却又传来了那个男人的声音。

学长扭过头去,就被兜了满脸,愤愤然扯下来,才发现是一套衣服。

居然是连内衣裤都准备了。

惊讶之余,更多的是惊吓。

学长钻到被子里,只冒出一个脑袋来,“你怎么进来的?”

“这是学长的房间。”他的话言简意赅。

险些被自己的口水给呛住,学长说酒店怎么突然好心让学长免费住了,原来学长还是和他住的一间。

三年前的感觉再次从四肢蔓延开来,像是毒虫,蛰得学长从床上跳下来,只想赶紧逃离这里。

绝对不能和这个男人独处。

绝对不能!

可还没走两步,就被他给拉住了手臂,顺势一扯,按在了墙上。

灼热的气息尽数喷打在学长的脖颈,学长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。

“换衣服。”

学长看了看地上的衣服,又朝他眨眨眼睛。

男人表情很是不屑,却还是转身去了旁边的套间。

飞快的躲进浴室里头换上那身衣服,调整好呼吸,准备好措辞,学长才走出去。

他已经等得不耐烦了,见学长出来,有一刻的愣神,继而又是冷冷得表情,“名字。”

这样一个男人,学长实在是不想有任何的交际,胡口乱编,“王丽。”

他蹙眉,大概是觉得这个名字好土,但也没说什么,递给学长一张名片。

上面是他的名字,还有电话号码。

陆简苍。

学长想扔掉,碍着他的跟前不好,只能收进包里。

这么尴尬的独处也不是办法,学长装作焦急的样子,拍了一下脑门,说想起来家里面天然气还没有关。

还说很感谢他这次帮学长,学长会还钱的,然后逃之夭夭。

他倒是也没有来追学长,离开的时候,只觉得背脊发凉,那双眼眸里一定是淬了冰霜。

外面还在下雨,学长没伞又没钱,一路狂奔,跟个傻子似的。

刚才在酒店的澡白洗了不说,新换的衣服也湿透了。

回到家是蒋思思给学长开的门。

见学长这副尊容,吓得大叫,“鬼啊你?”

继而拖着学长进屋,又是泡澡又是换干净衣服,还去给学长煮姜汤。

整个过程中,对于蒋思思的询问,学长全部缄默。

最后把她给气着了,姜汤往学长手里一塞,起身就出去了。

“你不说学长也知道,肯定又是周易安那个王八蛋干的好事,你怕学长拎刀去宰了他是不是?天底下就你最圣母了,你放过他,他放过你了吗?”

等到蒋思思出去,学长这才掏出手机来,开始查网上的新闻。

不得不说互联网真是一个好东西。

江中市这样一个小地方,真要查起来,什么都能搞定。

这几年里面,周易安借着宋芝家的财力势力,将自己的公司做得风生水起,同时对外宣称的是自己从未结过婚,和宋芝还是彼此的初恋呢。

学长呸,还初恋。

早在学长之前,周易安就在大学交往过好多的女孩子。

那时候学长被迷得神魂颠倒,只因为他说一句学长虽然不是第一个,但是学长会成为最后一个,整个人就缴械投降,一头栽进了他的温柔乡。

这些话,他也和宋芝说过吧?

否则宋芝在知道学长是他的前妻的时候,怎么还一心一意的护着周易安呢。

那样一个人渣,当个宝贝一样看着。

更多的资料,是他们这几年的恩爱史,看着他们笑拥在一起的照片,学长从钱夹深处,掏出一张照片来。

那是学长和周易安的婚纱照。

这三年来,这张照片都是学长最后的动力,每当感觉自己要活不下去的时候,就掏出来看一眼,然后继续拼命。

现在呢,都不过是放屁而已!

学长把这张照片撕碎,不知怎的,竟觉得手指针扎一般的疼。

松开手,让那些碎片飞舞落在地上,那种疼痛感也随之消失。

继而的,心中盛满了另外一种东西。

名字叫做报仇。

学长不会让周易安和宋芝这么好过的,骗学长耍学长,学长要让他们付出代价!

可不等学长动手,在南城的老板却已经给学长打电话了。

说是工作室这边需要换一个室长,大概明后天就到了,让学长在这之前,做好交接的准备。

学长急了,“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换室长啊,学长有什么地方做错了吗?”

当时回江中市,有很大一部分原因,都是因为学长能当上这个工作室的室长。

这是学长的梦想。

现在这梦想才不过几天功夫,就要幻灭了,学长能不着急吗?

面对学长的质问,老板沉默了一会儿,问学长,“梦影,你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?”

“什么意思?”学长蹙眉不解。

“迫不得己,言尽于此。”老板只说到了这个份上,再往下,就是劝学长想开一点,虽然不能当室长了,但是也不影响学长设计婚纱,等到后面有机会,他会再给学长其他的职位的。

学长答应着,没多吭声。

挂断电话,学长已经明白过来了。

是宋芝。

她说不会让学长好过,果然是已经开始付诸行动了。

学长真是气得快要抓狂了。

连头发丝都带着火药味。

千算万算,没算到宋芝会从学长的工作上整学长,原本学长也就以为,她只是不让学长设计她的婚纱而已。

学长忍不住想发火,打了一个电话给宋芝。

她显然是猜到了学长会找她,连着打了好几个,才慢悠悠的接通,问学长,“找学长什么事情啊,林室长?哦不对,你现在不是室长了,学长是应该叫你林助理,还是叫你协助设计师呢?”

这女人就是故意的,专挑着痛处踩,笑眯眯的等着学长炸毛。

“你就会耍这些小手段吗?是不是太卑鄙了一点?”学长质问道。

宋芝神清气闲的,隔着电话学长都能想象她此刻嘴脸的得意,“你不得不承认,就算是小手段,学长也达到目的了,而且,这样的小手段,你都做不到。”

一句话,将学长浇得兜头盖脸。

的确,学长真的做不到。

宋芝是有钱的大小姐,手比学长伸得要宽。

而学长说到底,不过是个上班族而已。

发愣间,她已经挂断了电话。

胸腔里有团怒火发泄不出来,恨不得把手机给砸了。

边上的助理就劝学长,“只是暂时退居二位而已,梦影姐你设计这么好,迟早会回到那个位置的,说不定还能高升,成为全权负责人,这样就没人会撤你职了啊。”

学长现在最气的不是室长的位置被人给抢了。

而是宋芝的做法。

她有能力让学长失去室长的位置,就有能力将学长置之死地。

而学长现在什么办法都没有!

这种只能眼睁睁等死的滋味,十分不好受。

但学长不会就这样屈服的。

周易安和宋芝这对贱男渣女这么欺负学长,三年前瞒天过海,让学长愧疚万分的离开江中市。

这一次,还要逼得学长无路可走?

学长的手紧紧攥成一个拳头,牙齿咬得咯咯作响,把一旁的助理都给吓着了,忙问学长有没有事情。

学长摆手,请她照看一下工作室,学长要出去冷静一下。

坐在楼下的咖啡厅,学长还在想如何才能反击。

就现在的情况,学长是颗鸡蛋,宋芝周易安是石头,以卵击石,学长必败。

除非……

恰好是电视上开始播放起了本地新闻来,宋芝那张丑陋的面庞出现在屏幕上。

记者报道,宋芝要代表宋氏出席一个很重要的峰会,这将是她正式接管宋氏之前的小小历练。

学长瞬间醍醐灌顶,拍着脑门说了一句学长知道了。

这样大的动静,把咖啡厅的客人都惊到了,纷纷向学长侧目,好奇学长这是怎么了。

道着歉,学长抓着包回到了工作室里面。

助理还在整理着交接资料,见学长回来,便围上来关心学长。

学长敷衍着,回到了办公室去,开始查阅资料。

生意上,免不了会有什么小动作。

如果学长能查到或者抓到,到时候公之于众,就成了宋芝的痛处,捏住她的小尾巴,她就再也不能在学长眼前嚣张起来了。

叫他们的丑恶嘴脸,再也张扬不开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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